她提出让墨予寒一个堂堂异姓王,当着这些侍从下属的面上台演练,本就是为了激他。

    若是他不愿上台,自己便可以当众取笑他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

    不管嘴上说的再好听,到头来也不过是坐在椅子上喝喝茶吃吃瓜,与那些世家子弟有何区别?

    若是他当真被自己激上了场子,单墨王爷在公主府供人欣赏逗趣这一条讯息,就足够墨予寒他被人贻笑大方了。

    聂昭华笃定了他会下不来台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招。

    “本宫……”

    她正打算开口,就被男人直接打断。

    只见墨予寒背后盛着万丈光芒,嘴角却挂着一抹讽刺:“长公主不会是不敢吧?”

    “我不敢?!”

    很好!

    聂昭华紧握着拳头,把骨头弄得咯吱作响。

    明知道该死的男人用的是激将法,她却不得不承认,她咽不下这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等着。”

    聂昭华直接从武场外围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杆红缨枪,二话不说,就朝练武场上攻去。

    她虽于琴棋书画一事上造诣不高,被林景阳百般嫌弃。

    可这并不代表她聂昭华就毫无本领,当真任人奚落了。

    打从她五岁那年起,就跟着师父学习武艺,虽身为一介女流之辈,未曾有幸上战场杀敌,但这武艺却不是作假。

    她的武功,在京城中也是排的上号的,尤其是对付几个强盗毛贼,绰绰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