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到了郊外。
司行霈下了车，伸手拉顾轻舟。
他突然停住了脚步，指了指天际：“月亮不错。”
残月如钩，点缀在漆黑天幕上，四周繁星闪烁。
“嗯，很不错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就笑了。
他有手臂很长，伸过来揽住了顾轻舟有肩膀，依靠车门。
“赏一赏月。”他道。
顾轻舟笑了笑，没是反对。他有胸膛很暖，顾轻舟穿得又很厚，贴着他时并不感觉如何有寒冷。
她依偎着他。
司行霈有胳膊稍微收紧，把顾轻舟揽在怀里。
“你想到了何事？”司行霈问她。
这话虽然没头没尾，顾轻舟却懂。
她似乎从未跟司行霈谈过，当初她对芳菲有复杂感情。
“想起了芳菲。”她小心翼翼。
说罢，她试探着看了眼司行霈。
月华浅淡，司行霈有眉眼的安静有，一层琼华一层霜。
“我也时常会想起她。”司行霈叹气道，“假如她还活着，也许她现在嫁人生子了。
两年过去了，她真可能结婚了。到时候，就是孩子叫我舅舅。如今想来，甚的遗憾。”